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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时安冷笑着说:“大字不识一个,倒学会文人那套,不与世俗同流合污?”

“改日本侯打了胜仗,用军功举荐你做个慈善的官当当。”

薛时安冷哼一声,离去的步伐显得那么沉重愤怒。

喜绿眉毛稍皱:“庶夫人这又是何必呢,不过是一个犯了错的通房妾室,侯爷都发话了,何必为了这起子人惹侯爷不快。”

一贯稳重的喜红也是满脸不解。

秋晚莺目光望着门外的黑夜陷入沉思。

来到这个世界以来,她时刻都在犯错。

她在用她的思想观点,坚持自己的判断。

也许她错了,离开之前,她应该暂时收起自己的‘特立独行’,暂时融入这个封建男权的时代。

如果融入这个时代的代价是让她放弃心中的信仰呢。

秋晚莺沉浸在思维的迷宫中,逐渐怀疑自我。

或者她可以从中调和,在两种选择之间找到一个平衡点。

世上哪有两全的事,不能什么好事都让她摊上吧,那也不能啥坏事都让她摊上吧。

时间在悄然流逝,秋晚莺跪坐的腿麻了,才从寻找答案中抽离。

想这么多作甚,用不了多久她就离开了。

此时的秋晚莺还不知过几天将会再次面对这种选择。

后来她回想今夜,只觉得当初的自己尤为可笑,没有选择的选择,何必多思多虑,庸人自扰。

“不早了,庶夫人早些歇息吧。”

秋晚莺跪的双腿酸麻,在喜红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回到内室。

薛时安人是走了,室内属于他的味道久久不散。

闻着他的味道,仿佛他还会回来一样。

秋晚莺眼底厌弃闪过:“换床被褥。”

喜红为难道:“今夜是您大喜之夜,换了不吉利。”

秋晚莺忍着不适打开窗子通了通风。

味道消散的差不多了,这才叫人把蚊香点燃。

不用与薛时安同床共枕,秋晚莺难得好眠。

与之相反的是司氏难以入眠。

司氏占据落花院除了主屋以外采光最好的寝房,为此小常氏没少眼红过。

昨夜朴斋传来侯爷的令,罚司氏禁足落花院一年。

传话的管事刚走没一刻钟,小常氏带着人,急匆匆把司氏连人带被赶到落花院最小的寝房去了。

司氏不肯,小常氏演起了全武行。

司氏被小常氏打的直流鼻血:“你!大家同为侯爷女人,你怎可如此粗俗,我要告诉侯爷,我要告诉夫人!我要找严嬷嬷评理!”

小常氏乐了:“行啊,你告啊,等你解了禁足再说吧。”

侯爷甚少来后院。

一年后,别说侯爷,府里的下人都不会记得她的名号。

小常氏大手一挥,叫人往里搬东西。

司氏气不愤:“屋子给你,你总得让我收拾收拾东西吧。”

小常氏挂着嚣张的笑容:“一堆破铜烂铁还值当收拾。”

一旁的人帮腔道:“你不是自视清高,不把我们姐妹放在眼里吗。”

“我们姐妹都看不上的东西,你该不会还想捡了去吧。”

倌奴从人群中走出来,当着司氏的面,一把将司氏的首饰倒在地上。

叮当金玉脆响。

白玉镯子碎成两半。

倌奴踩着金银首饰,发出嘻嘻的笑声。

“司姐姐,奴家不小心,司姐姐不会怪罪奴家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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